他還是喜歡這樣
毫無束縛地把離經叛道不顧文體的文字掛在有如太空一般的漆黑之中
也不顧遣詞用字是否流於婉轉過份擁腫
他再沒有去細想表與達之間的因果邏輯
就如一盤傾盆大雨把所有都釋下中間找不到一個可讓如蝴蝶一樣的標點符號穿越的空檔
廣闊無邊的雨帶
連自身也無法理解每一顆是何時凝聚何時墜落
或者只有瘋子才會偏執於為萬物定下時序
只有假裝正常人的測量員才會為每粒雨點紀錄坐標和向量
越是複雜越是難以被準確形化的事與物
越是容易被人以最簡單的詞彙去概括
那是一場雨
那是一場如雨的思緒
那是一場如雨的思緒落下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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